181、心之怪盗（4/4）
什么人？”
“我是结社的，但你不是！”
“那我这么会知道[绅士]序列的构成？”
“你是谁！”
“那我这么会知道[绅士]序列的构成？”
“因为……你？”
“那我这么会知道[绅士]序列的构成？”
“你，杀死过结社的人？”
“这个世界真实吗？”
“这个世界？不……怎么说呢……天空和地面都像简笔画……不真实。”
“那你是谁啊，罗斯兰德？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我不是罗斯兰德？只是一个替代品？”
黎恩摘下面具，纸片脸上，那双眼睛坚定的看着对方，然后点了点头。
“你说呢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为什么我会知道你的过去？为什么世界不真实？为什么你知道我杀过结社的人？为什么我会在不真实的世界里出现在你面前？”
罗斯兰德瞳孔看着地面，片刻后颤颤巍巍的说道：
“因为……你杀的是我？”
“那你应该是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我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？我必须回到现实？”
黎恩面对最后的问题，微笑着，反问道：
“你说呢？”
当罗斯兰德意识到的时候，他纸片的身躯化为了真实的血肉躯体。
不过，他早就死了。
死在黎恩手里。
就这么在修尔兰的精神世界里，再次被说死了一次。
只是这一次，他最后存在的痕迹也消失了。
黎恩听到了身后房间里传来了修尔兰的声音。
修尔兰的记忆出现混乱，她现在忘记了艾文死亡的步骤……所以……
浓雾弥漫的房间里，以臆想的艾文人格存活的修尔兰忽然睁开了眼睛。
“我这是……”
于此同时，她脑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“你……都忘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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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了？”
“忘记什么？艾文？”
修尔兰还记着艾文死亡这件事，但存在于她思维殿堂里那个死亡回放被更改后，本体艾文不会于思维殿堂里死亡，这个艾文终于成为她第二个人格。
巨大的转变和因果扭转，使修尔兰彻底醒了过来。
黎恩并没有出现在这里。
因为完成了与修尔兰的约定，他被传送到了[水之至宝]所在的空间。
白色的数据之海里，黎恩坐在自己专属的空间内，手掌前浮现着一圈蓝色波纹。
水之至宝]的使用权就是黎恩与修尔兰交换的约定，在修尔兰的记忆没有完全丧失前将任务完成，至宝的归属就是黎恩。
“这么一来，下一步就是，永远困住原初魔女小姐了。”
……
AC歌剧院上方。
爱丽丝好奇的看着窗外。
拿起酒杯小小的斟一口。
“奇怪……这群家伙怎么没受到迷雾影响……？”
爱丽丝走到梳妆镜前，用双眸传输魔力，镜子里映出了一个女人的身影。
“零里，你们的工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镜子里，名为零里的女人正站在圣徒局不远处的一处高台上，她身后的则是劳尔。
两人都是结社的执行者，零里一袭黑衣，坐在高台边缘，用望远镜盯着圣徒局的动向，缓缓说道：
“怎么说呢……总感觉圣徒局像是有备而来，他们的总部亮着灯，还有很多人在街道各处聚集着，劳尔现在正在召唤暗天使的最后工作，他好像感觉到一些阻力，不排除圣徒局那边用某种遗物或能力在制衡空气中的致幻因子。”
“总之，计划还可以进行下去，现在全城被迷雾召唤而来的天使大概三十来个，再等几分钟左右，应该就能进行暗天使的操控，爱丽丝小姐，您那边有什么意外发生吗？”
爱丽丝站在梳妆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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镜前，挑了挑眉毛。
“没什么，我的工作完成了，你们的工作加油吧。”
“好，那我们继续……”
“等等，叫人去杀掉西里斯。”爱丽丝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安感。
“可是，爱丽丝小姐，西里斯的身份很特别，他现在死掉会不会让暗天使的宿主卡夫卡暴走……？”
“无妨。”
啪——！
她打了个响指，梳妆镜里的画面消失。
但爱丽丝总有一种感觉很奇怪。
仿佛某种关键事物被剥离着，但爱丽丝想过很多种可能性，没有一种是黎恩可以从她手里拿走[水之至宝]，更何况她上了双保险，把至宝放置在[虚度之海]中。
除非，黎恩可以创造出能入侵思维的能力，在思维殿堂中盗取……
她立刻瞪大眼睛。
“该死！”
……
城市中。
无数灰雾就像是飘散的太阳粒子，在最浓郁的中心处散发开，也像是张牙舞爪的影子和不可直视的触手。
这颗由灰色雾气组成的诡异太阳，开始逐渐变得更加深沉，雾气凝聚的越来越浓，颜色变得越来越深，在月光的照耀下，又一个庞大又恐怖的怪物诞生了。
这个出生于混乱、成长于混乱，最终必将归于混乱的诡异生物，永远都充满着诡异可怖的美感，巨大的黑影出现在上空时，月光变得更加明亮。
明亮的月光、背后层层叠叠扭曲的巨大城市、无数纠缠在一起像一张大网的电线，共同构成了诡异、森然又磅礴的背景。
一轮巨大的圆月升起，雾气和粘液在前方飞过，逆着月光的建筑变成漆黑的剪影，一层层的电线、高高的垃圾袋，数也数不清的房屋之间，冷色的月光牵引着黑色与灰色，在城市中飞速穿梭。
飘起的塑料袋在空中一瞬间静止，像镀着冷光的水母，飞到半空的无数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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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拉罐也被凝固，变成冻结海潮中波光粼粼的游鱼，一瞬间，致幻因子巨浪冲刷过去，无声的风暴扯碎一切，木板落下微尘，金属腾起浮光。
一瞬间，时间静止，月光停滞、风声凝固之间，所有光点被凝结在半空，围绕无数光芒旋转，越来越接近中心处时，终于能看清，两道力量无声的撞在一起。
无声无息的爆炸中，没有一点火光和声响，只有诡异的寂静，之后，脑波浪潮升腾，精神层面上爆发出无数尖锐的鸣叫。
月光让城市伸出无数黑暗的影子，像一场歌剧的帷幕，拉开灰与黑的界限。
今夜贝加克自治州，寂静和音波同奏，静止与冲突共舞，大地泛起黑潮，城市发出尖叫。
月光之下，漆黑建筑剪影的顶端，一个怪物终于在极端的恐惧和混乱中出现。
【暗天使已出现】
【难度S级】
【新手任务正式开始】
【击杀天使获得奖励】
【杀死暗天使，获取特殊奖励】
玩家们听到任务提示的时候，西里斯也听到黎恩的声音。
——释放迷雾故事，困住爱丽丝！
——水之至宝已经到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