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7章 打造商业情报系统（2/5）

“很正常！”

“人，本来就是挺复杂的动物！”

“无论是什么人，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！”

看了张慕凝一眼，黄飞扬有感而发道。

当然！

像你这样的小妞，还真是凤毛麟角！

与此同时，黄飞扬心里面暗暗吐槽道。

听到黄飞扬的话，张慕凝怔了怔没有说话，陷入了沉思。

看向两人，陈惜若和杨依依不自觉对视了一眼。

她们眼中，都是复杂之色一闪即逝。

这些天下来，慕凝姐姐似乎有所转变了呀！

似乎，已经不是什么都像从前那样漠不关心了。

她对飞扬（哥哥）的态度，也发生了不少转变。

“飞扬，你真的打算耗费大量资金打造自己的商业情报系统吗？还继续源源不断地投入资金？”

走向两人，在两人身旁坐下，陈惜若问了一句道。

同样，杨依依也跟着走了过来，她也好奇地看向了黄飞扬。

无论是陈惜若，还是杨依依。

她们都觉得，成立商业情报系统，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呢？

尤其是，这需要耗费大量的财力！

“是啊！”

轻轻点了点头，黄飞扬回答道。

“正所谓，商场如战场！”

“如果我们的情报足够灵通，所带来的回报，绝对超乎想象。所以，花再多的钱也是值得的。”

“最少，像一些不必要的损失，我们都可以避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