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、主仆有别(2/3)
但想了想,她今年都十六岁了,早就及笄,若不是被逼着进宫,早就该嫁人了,要是再早一点,说不定孩子都有了。
不害羞不害羞,有什么好害羞的,她疯狂劝说着自己帮容嫔擦洗完,可能是劝说洗脑太过,以至于用晚膳的时候,她还在想及笄、嫁人、生孩子这种事。
女孩子总是对这种事既向往好奇又恐惧害怕的。
她不知怎么地突然就想起了同乡对门家的老二儿子郑成琢,小时候挺敦厚一小胖子,他俩小时候没少一起打架,但过了十三岁之后,关系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。他不再与她日日吵闹,反倒会因为她一些举动羞的耳廓通红。
许连琅及笄那天,郑成琢还稍人送去了一根簪子。
母亲看了之后,悄悄问她,若对他有情意,便收了;若没有,就算了。
许连琅不知道什么算是有情意,但要是说愿不愿意嫁给他。她是愿意的,本来嫁人也不一定非得有情意,相敬如宾过一辈子总比所嫁非人好。
在许连琅看来,他是很不错的嫁人对象,离家近,知根知底的,长得还不错。
所以她收了簪子,但也想问问他能不能等她到二十五岁出宫。
第二日他塞了封书信过来,偌大的白纸,就三字,“我等你。”
许连琅觉得这样不厚道,毕竟二十五岁还有十年,让他给这样的十年承诺他太亏了,就又写了一封回信,“若彼此有心仪对象,可不必挂念,更不用再等。”
许连琅想起郑成琢还没有来得及回她,她就进了宫,后来又来了热河行宫。
她扑哧笑了,反正不怕没人要,就算是郑成琢有了心仪女子,她也不怕,虽然二十五岁就太大了,但姑姑不照样幸福美满。
她想着自己的那些事,将那些羞人的画面慢慢压了过去。
容嫔醒过来之后,他们三个都很默契的没有明面提及皇帝那件事,容嫔精神恹恹,发病之后她会有几天清醒。
许连琅试探问了问,发现容嫔对昨日发生之事印象不深,尽管身子上有异样,身子上有痕迹,但她看着好像都没有往那上面想,像是潜意识里特意遗忘这件事,并且一并的将之前皇帝过来的事都遗忘了。
许连琅叹了口气,她觉得容嫔的病又加重了。
晚膳的时候,路介明过来一起吃,许连琅与容嫔对望了一眼,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诧异。
平日里,他都不愿意见容嫔,并不用说与容嫔一起用膳。
许连琅悄悄打量他,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,明明今日他父皇刚走,这个时候见容嫔肯定是最为难堪的。
她偷偷瞥了一眼,被抓个现行,许连琅朝他笑,讨好的笑,扯出嘴角一个小梨涡,“殿下今日的粥好喝,你多喝一点。”
殿内烛火不够,视线很暗,路介明又有心在阴影处挡着自己的半张脸,容嫔并没有瞧出儿子脸颊的异样。
许连琅担心着,借着舀粥的空档特意绕到他的那边去看,发现肿消下去不少。
看来那药他是用了的,她微微放心些。
容嫔太久不与儿子这般相处了,一时之间找不到话题,怕说的不合适了,惹的儿子不快又与自己生分起来。
她将目光转向一旁伺候的许连琅,指了指路介明旁边的凳子,道:“连琅,咱们耸云阁人少,不用讲那么多规矩,左右不过是我们三个人,我们不分主仆,你坐下,我们一起吃。”
许连琅不太敢,连忙推辞。
“你等会再去吃饭菜都凉了,你前段时间不是就一直肚子不舒服,现在天气冷了,吃些凉饭菜会更不舒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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