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2、胖上十斤(2/4)
病中少年力气大的惊人,她半寸也挪动不了,只能小声絮絮:“我手凉,你还发着烧,怕寒。”
“姐姐的寒,我不畏。”
明明是这么一句话,带着羞人的气氛,带着浪荡的调调,可他那么真挚,那么专注,像是真的要将自己的心捧到她面前。
许连琅缴械投降,手指慢慢放松,任由他牵着,直到瞧见那微微勾起的薄唇落在自己手背。
蜻蜓点水,吻在手背。
许连琅吓了一跳,她亲吻他,与他亲吻她,主动的主体不一样,这其中的含义也就变了。
许连琅十六岁,正是好年岁,正是对男女之事敏感的年纪,怎能不因异性的吻而慌乱。
尽管,路介明还是如此单薄的少年。
她慌乱挣扎,路介明不容她动作,已经挺腰坐起,一把将她拽到了自己面前。
手不知道何时绕到了许连琅脑后,按压着,让她一步步逼近他。
四目相对时,少年一双眼睛湿漉漉,因为高烧腮边的坨红一片,他神情倦怠,身体透支的严重,但话语间却是快活的。
“姐姐,我会学着做个乖弟弟,学着做成许连珀那样的弟弟。”
没成想,高烧之后的他,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。
因为她说过,他拿她做亲弟弟,他便学着亲弟弟要如何做。
他执拗倔强,总是闷头撞南墙,高烧三日心心念念的就是她这一句话。
霎那间,许连琅突然就觉得再没什么好顾虑的。
他想表达的意思很直白很简单,无关风花雪月,无关爱情,无关亲情,只关你我。
亲姐弟。
吻在手背,珍而重之,无上地位,只给予你。
如果亲吻是一种表现亲近的方式,他们之间,也该存在了。
额头,手背。
路介明睡了太久,许连琅熬的汤药里放了安眠的成分,他喝了昏昏欲睡,但他不想睡,他扯着许连琅的袖子,主动将话题引到了自己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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