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9章 布鲁斯韦恩：这是我的未来？（2/5）

他却是置若罔闻，望着窗外的哥谭市的模糊剪影，脑海里有画面正在复现。

哥谭，深夜，小巷。

枪声响起，珍珠项链洒落满地。

如帷幕般的阴影遮蔽住两具发冷的尸体，一个孩子麻木跌坐在地面上，而远处则是闪烁的警笛声不断朝此接近。

“……”

阿尔弗雷德见状，摇了摇头，转身离开打算给布鲁斯一点独处空间。

正当他快要关上房门的时候，布鲁斯忽然叫住了他。

“阿尔弗雷德！”

“什么事，布鲁斯少爷？”

阿尔弗雷德回头，话语平和之中透着一抹关切。

“都怪我……”

布鲁斯颤抖着，眼泪欲夺眶而出。

“是我让他们离开剧院的！如果我不害怕的话，如果我不害怕的话……”

“不不不！”

阿尔弗雷德急忙打断，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布鲁斯的头发：“你没做错什么，布鲁斯。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个罪犯，是他造成了这么一场悲剧，与你无关，知道吗？”

“可是我父亲明明是个好人……难道好人就可以没好报吗……”

“因为这座城市病了。”

阿尔弗雷德转头看向窗外，那是整个哥谭市的轮廓，一座在黑夜中挣扎的城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