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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谈情说爱”(3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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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长生没成想,荆白玉也学会了蛮不讲理这一手,倒是把自己一下子弄得无话可说。

厉长生只好说道:“那还请太子殿下手下留情,长生只得舍命陪君子了。”

“放心罢。”荆白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道:“会给你留下一口气儿的,不会要了你的命。”

这面荆白玉要为难厉长生,特意将教场周围的人都遣散了去,以免有人瞧见。

旁人是不敢违背太子殿下命令的,却有一人,他探头探脑的在小教场附近游走了两圈,可不正是方才与厉长生结了怨的期门掌韩忠德?

韩忠德乍一听说厉长生做了期门郎,心中当下激动万分,就想着立刻往厉长生面前去找茬,最好能将他狠狠的毒打一顿。

然而可惜了的,韩忠德风风火火赶过去,却并未找到厉长生的踪影。

旁的期门郎回话说,那厉长生被太子殿下带到教场去了,似乎是受到了太子殿下的独宠,要给太子殿下喂招。

韩忠德一听,心中颇为愤愤不平,止不住小声叨念:“这厉长生……不过是个小地方的世子罢了,如能能比的上我?我可是皇后娘娘的表弟啊!”

韩忠德在教场周围走了一圈,果然偷看到荆白玉与厉长生正在过招,他心中嫉妒万分,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事儿。

指不定哪一天,厉长生就要爬到自己的头顶上来,到时候自己这期门掌都要当不上。

韩忠德当下不再犹豫,赶紧急匆匆离开,就朝着皇后娘娘的宫殿而去。

“姊姊!”

“姊姊大事不好了!”

韩忠德一路喊着,直接便进了皇后娘娘的寝宫。

门口宫人识得韩忠德,知他乃是皇后娘娘的表弟,根本不敢有所阻拦。

上次有个新来的寺人不开眼的拦了韩忠德的路,可是被打的十天半个月都未曾下的来榻,这会儿还在养着。

内殿里,皇后正闭目养神,听到大喊之声皱了皱眉头。

“吵什么?没个规矩!”

韩忠德入了内殿,坐在席子上,看起来并不害怕皇后,反而与皇后关系亲近的很,道:“姊姊!你可要给弟弟我做主啊。”

韩忠德虽是皇后的表弟,却比皇后小了许多,平日里最会撒娇央求,倒是也能讨得皇后一些好感。

皇后揉了揉额角,道:“可是太子那面,又出了什么事?”

今儿个一大早,皇后就听说了,自家伯伯那边出了大事儿,太子又刻意不见她,她正心烦意乱。

韩忠德道:“姊姊可知一个人,叫做厉长生的!”

“什么?厉长生?!”

皇后蓦地坐直起来,身子前探眼睛瞪大,道:“你可说的是厉长生?好端端的,你又提起他来做什么?”

韩忠德忙说:“姊姊误会了,不是那九千岁厉长生,而是那流安世子厉长生!”

“吓死本宫了。”皇后顺了顺胸口,道:“也不把话说清楚了。”

韩忠德颇为委屈的道:“那流安世子厉长生,忒的目中无人,如今竟然为了讨好太子殿下,跑来宫中做了个期门郎,这不明摆着是不将姊姊您放在眼中,是要想方设法将弟弟我给顶替下去呢。”

“就凭他?”皇后不屑于股,道:“你期门掌的官职,虽然不甚高,却是本宫亲自在太子跟前要来的,太子绝不会将你轻易弄走的。除非你做错了什么事情,叫太子抓住把柄。”

“姊姊您不知道啊!”韩忠德道:“那厉长生能说会道,弟弟就算不做错什么事儿,怕是也会着了他的道啊!”

“能说会道?”皇后瞧了韩忠德一眼,道:“那你想叫本宫如何?”

韩忠德似乎就等着皇后这句话,连忙笑着说道:“不如……姊姊寻了理由,将厉长生找过来,随便治他一个冒犯之罪,将他……”

“胡闹!”皇后低声呵斥,道:“你可知道,那厉长生乃是流安世子,并非什么随随便便的平头百姓。若是我将他随便安置个罪名,便砍掉了脑袋,流安侯不来寻本宫质问?”

“姊姊!”韩忠德道:“您听我把话说完啊,并非要将厉长生的脑袋扭掉,就将他赶出皇宫,最后直接赶出皇城不就是了?”

虽不能杀了厉长生,的确不够如何解气。但能将厉长生逐出都城,叫他永不踏足,亦是可解心头之恨。

皇后听了默不作声,显然她这面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,根本不愿分神去管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。

“姊姊!姊姊,”韩忠德一阵央求,道:“您就应了我这一次罢,不然有厉长生在旁,弟弟也不好在太子身边帮姊姊打探消息啊,您说是不是?”

“这倒也是。”皇后终于松了口,当下挥了挥手。

有宫女立刻上前,跪下说道:“娘娘请吩咐。”

皇后道:“就说本宫为太子殿下添了件新衣裳,叫太子殿下身边的期门郎厉长生前来取一下。”

“敬诺。”宫女说道。

“呼——”

厉长生但听一声风向,随即就瞧荆白玉疾风暴雨一般袭来。

厉长生那些个散打身手,若想要出其不意,倒的确有些个可能性。可对上荆白玉这样的行家里手,着实是……

厉长生应付不来,当下干脆便罢了手,那面荆白玉快速欺来,厉长生当下便“哎”的一声,相当浮夸做作。

他低呼着,在荆白玉还未有一掌拍来之时,已然摔在地上,整个人四仰八叉的,乍一看竟还有几分惬意。

荆白玉愣了一下,着实未有想到厉长生竟这般无耻。

他当下收了招式,呵斥道:“世子,你这是做甚么?”

厉长生躺在地上,笑着说道:“被太子殿下的掌气所伤,起不来身了。”

“掌气?”荆白玉皱眉,露出纳罕模样。

厉长生换了一种说辞,道:“内力。”

荆白玉被他气得直翻白眼,道:“你给我起来,本太子还未叫停,你却直接躺了。本太子罚你,再陪我练武两个时辰。”

“两个时辰?”厉长生一笑,更是不肯起来,干脆躺的是再舒坦也无有。

厉长生温声说道:“太子殿下,今儿个长生头一次上工,便不能稍微开些恩典?”

“呵呵——”荆白玉冷笑,道:“头一天做本太子的期门郎,便这般懈怠,日后可还了得?就你这身手,还想保护本太子,简直痴人说梦。你全放心,你在本太子身边做个十天半月的期门郎,本太子定然能把你训得武艺出类拔萃。还不快起来?”

“算了,”荆白玉说着往前走了两步,满面微笑的瞧着厉长生,又道:“瞧你这副模样,也不嫌寒碜,看着是真的累的够呛。那本太子好心一些,拉你起来罢。”

厉长生瞧他那模样,便知道荆白玉不安好心眼。

荆白玉那灵动的眸子,好像一双游鱼,灵动精巧,骨碌碌霎时间便滚了好几圈。

荆白玉已然走了过来,微微弯下来,将手伸向厉长生。

厉长生口中说着:“有劳太子殿下了。”随即也将手抬起来。

就在这个时候……

远处传来“太子殿下!”、“太子殿下”的呼喊之声,一听便是灵雨的声音。

荆白玉微微皱眉,灵雨的声音听起来颇为焦急,应该是有什么急事。

就在荆白玉这分神的一刹那……

厉长生嘴角一勾,忽然一把抓住荆白玉的手腕,然后猛地往下用力一拽。

“嗬——”

荆白玉被巨大的力道一带,整个人顿时踉跄不稳。

荆白玉本是想要戏弄厉长生一番,借着拉厉长生起来之机,突然中途一松手,好摔厉长生一个大屁墩儿的。

谁料到中途被灵雨的声音打了个岔,倒是叫厉长生寻到了机会。

厉长生当机立断,荆白玉低呼一声,整个人直接倒了下来,往厉长生怀里扑了个满怀。

“太……”

灵雨疾走几步,一到小教场旁,正看到太子殿下荆白玉一个“猛虎扑食”,将流安世子厉长生给……

“哎呀——”

灵雨的见识还是太少,这一瞧面上发红,赶忙背过身去,喊了一半的话,也着实不敢再说。

荆白玉撞在厉长生怀里,只觉得鼻梁酸痛,不只是鼻子红了,眼眶亦是红彤彤的,仿佛被狠狠欺凌过一般。

他不敢置信的瞧着近在咫尺的厉长生,眼睛瞪得老大。

说实在的,若是旁人见了荆白玉这英俊的面容和可怜儿的模样,怕是都要罪恶感大起,偏生厉长生便是与常人不同。

厉长生见了荆白玉的模样,低笑了一声,大言不惭十足坦然的说道:“太子殿下,您这是要对长生做些个什么?”

“我对你做什么?”荆白玉一脸恼怒,道:“分明是你!”

“太子殿下这话可就不讲理了。”厉长生道:“任谁看起来分明都是太子殿下您要做什么,怎么看也不是长生。”

灵雨隐约听到他们说话之声,更是不敢上前来,垂着头背着身,眼观鼻鼻观心。

荆白玉瞪着眼睛道:“好你个厉长生,恶人先告状是不是?!呸!本太子怎么你了?你一个大男人的,又不会吃亏,又少不得一块肉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厉长生止不住笑了出来,道:“原来太子殿下不知?这男人亦是会吃亏的。”

“吃什么亏?”荆白玉被厉长生弄得糊涂,一脸迷茫的说道:“男人吃什么亏?难不成你是个大姑娘?”

厉长生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,道:“算了,看来太子殿下还是个孩子,这事儿还是日后再说,长生可不想教坏了太子,怕是叫人编排。”

厉长生说着,想要翻身坐起来,毕竟那面灵雨还在等着。

“啪!”

荆白玉一伸手,挡住了厉长生的去路,来了个标准的地咚,比方才离得更紧,道:“本太子是孩子?流安世子着实大言不惭!流安世子不也才刚刚及冠!”

厉长生差一点子便忘了,如今自己这流安世子的身份,也未有多大年纪,不过二十,方及冠罢了,比荆白玉大了两岁。

厉长生一时有些个不习惯,毕竟之前自己二十余岁,荆白玉才八岁,相差不是一丁半点。

荆白玉板着脸道:“这世上,便未有本太子不懂的事情!”

“这……”厉长生心中哭笑不得。若是荆白玉懂得这男子之间的微妙关系,恐怕此时便不会如此“亲密”的壁咚着自己了。

那面灵雨妥妥的误会了他们,耳根面颊皆羞的通红一片。

荆白玉十八岁,旁的太子早已娶妻纳妾,指不定已然有了孩子。

只是轮到荆白玉,却根本无法考虑这等事情。

他小小年纪总揽朝政,一天恨不得活成二十四时辰,用膳睡觉都是能节省便节省,哪里有什么闲空用来谈情说爱。

而太子的婚事,自然要对荆白玉日后的道路有所帮助才是,否则徒增麻烦,倒是叫人不顺心。

荆白玉仔细的考虑过了,如今朝廷比较平稳,各个势力未有太过偏重,如此正好。他若是娶了个太子妃,这太子妃的家族必然势力大增,指不定便会破坏了难得的平衡。

况且皇后这面的外戚还未有抑制住,荆白玉可不愿现在便想着怎么削弱太子妃这面的外戚。

这零零总总的原因加在一起,荆白玉根本未有娶妻纳妾的想法。

倒是许多朝臣,经常会变着花样的劝导荆白玉,要早日开枝散叶才是。

荆白玉身边无人,连个伏侍的宫女也无,对感情这方面的事情,的确素纨一卷,干净的厉害。别说是男子之间的事情,就是男女之间的事情,他也还未曾开窍。

眼看着荆白玉坚定的目光,厉长生这会儿便有些个后悔了,早知道荆白玉单纯成这副模样,方才便不与他开这顽笑,如今倒是不好与荆白玉解释。

荆白玉坦然十足,说道:“你倒是说啊,磨磨唧唧的,倒是挺像个大姑娘。”

厉长生无奈,若是再耽搁下去,怕是灵雨那面更要误会……

厉长生干脆凑近荆白玉耳畔,压低声音说了几句。

“甚……”

荆白玉蓦地翻身而起,顿时不敢再壁咚着厉长生,脸颊有些不可抑制的泛红,道:“你这人如此轻佻孟浪!竟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!忒也……忒也……下流!”

厉长生坐在地上,仰头瞧着荆白玉,只觉自己着实无辜,道:“太子叫我说的,我才说的。我本不想说,还不是太子……”

“闭嘴!”荆白玉红着脸,随着厉长生每一个字,大有愈来愈红的趋势。

他当下一声呵斥,道:“本太子才不听你那些污秽言论,本太子还有好事,走了!”

厉长生无奈的摇了摇头,瞧着荆白玉落荒而逃的背影,果然长大了,也还是像只兔子一般。

荆白玉转身快走,差点忘了灵雨,咳嗽一声,一本正经的道:“灵雨,有什么事儿吗?”

灵雨有些个微妙的尴尬,道:“是……是皇后娘娘那面……”

“皇后?”荆白玉皱眉,道:“皇后怎么了?”

灵雨说道:“不知道为何,皇后娘娘着人前来,说是给太子殿下做了件新衣裳,叫太子身边新来的期门郎世子厉长生前去取来。”

“叫厉长生去取?”荆白玉一听,方才脸上赧然的绯红已然退去,冷笑了一声,道:“韩忠德何在?”

“婢子不知。”灵雨道:“未曾看到。”

“定然是在皇后跟前告状呢。”荆白玉笃定的说道。

灵雨问道:“那这事儿……”

荆白玉道:“无需叫厉长生去取,就说厉长生在本太子跟前侍候,脱不开身。本太子叫期门掌韩忠德去代劳了。”

“是,婢子这就去。”灵雨赶忙答应。

灵雨说罢了一行礼,转身便要离开。

“灵雨等等……”

荆白玉忽然开口叫住灵雨。

灵雨纳罕的转头,道:“太子殿下请吩咐。”

“那个……”荆白玉面上期期艾艾,竟是说话有些吞吐,道:“我和厉长生刚才……”

“刚才……”灵雨一听,登时又红了脸,不敢抬头。

荆白玉赶忙说:“什么都没干!真的!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,才不是那种干系。”

“婢子……婢子知道,婢子告退。”

灵雨红着脸垂着头,着急忙慌的便走了。

“太子殿下,怕是未有听过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故事。”

一个声音在背后突然开口。

荆白玉吓了一跳,回头一瞧是厉长生,心中更是吓得一突。

荆白玉慌张的瞪了一眼厉长生,说了句“无聊”,随即转身便走,又似兔子一般逃了。

厉长生一阵好笑,看来荆白玉这孩子的面皮,还是过于薄了一些,这样便扛不住了?

厉长生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,心里寻思着,倒是寻到了荆白玉的短处。若是荆白玉日后再抓着自己当沙包,便只需几句话,定然叫荆白玉落荒而逃,不敢找自己的麻烦。

“嘶——”

厉长生低声说道:“这小孩,下手可真够重的。”

厉长生从小教场往回走,才出了教场不远,就瞧见个熟人,十年时间,愣是丝毫未变。

喻青崖正蹲在小路边上,手里捧着个镜质镜鉴,仔仔细细的照看着自己眼角的地方。

“好像……”

“似乎……”

“嘶——”

“生了一纹?”

“看不大清楚。”

厉长生不由一笑,这喻青崖果然还是如此在意他那张脸面,和以前一模一样。

若想要在荆白玉身边重新立住脚跟,只是讨好太子荆白玉绝对是不够的,自然也要和太子殿下的心腹之臣搞好关系。

这喻青崖便是荆白玉的心腹之一,而且在厉长生眼中,是最好对付的,没有之一。

厉长生当即走了过去,道:“喻公子这面镜鉴瞧着不甚清楚。”

喻青崖闻声抬头,道:“原来是流安世子啊,你怎么的这身打扮?”

喻青崖有些纳罕,厉长生一笑,道:“说来话长,一时半会儿说道不清楚。”

厉长生又道:“听闻喻公子先前有一面十足清晰的小镜子,怎么的不见喻公子拿出来用?却捧着这样的银镜?”

“那面镜子啊,被太子殿下抢走了啊!”喻青崖提起这事儿,顿时怨声载道。

“不对啊,”喻青崖这才反应过来,纳罕的说道:“那镜子是九千岁昔日里送予我的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
厉长生之前送过喻青崖一面镜子,是玻璃镜,可比古代的铜镜和银镜都要清晰的多。喻青崖对那小镜子爱不释手,甚是宝贝,十足吝惜,若不是熟悉的人,甚少有人知道那样宝贝。

厉长生不答反问:“这……太子殿下如何会抢喻公子您的东西?喻公子说笑了罢?”

喻青崖本就怨声载道,听了厉长生这话,以为他不信,可是委屈死了,道:“才不是我说笑,你可不知道,九千岁走了之后,太子殿下就将关于九千岁的所有东西,全都给抢了去,山匪打劫一般!我的镜子也被抢了,根本要不回来。”

“原是如此……”厉长生笑着道。

【#玩家“厉长生”购物清单#】

【jillstuart手持化妆镜=155元】

厉长生当下便在系统商场之中,快速购买了一个新的化妆镜,道:“巧了,长生这里也有个化妆镜,若是喻公子不嫌弃,这镜子便送予了喻公子。”

“什么镜子?”

喻青崖定眼一瞧,接过厉长生递过来的化妆镜。

“嗬!这镜子,竟是比先前九千岁送的还要好看!还要清晰!”

厉长生但笑不语,之前送予喻青崖的,乃是卖家赠送的镜子,估摸着连五元钱都不值,眼下这镜子可是花了一百多元买的。

jillstuart的化妆镜是网红款,据说许多明星都用过,镜子不大,方便携带,银色复古款式,看上去有些公主风,着实少女心爆棚。

只是在厉长生看来,这镜子拿在手里,还是有些廉价感,毕竟只是塑料材质的外壳,拍照放在网上,倒的确是不错的。

【#友好度总览#】

【喻青崖:39】

【危险指数:0】

【幸运指数:6】

喻青崖捧着镜子顿时爱不释手,对厉长生的好感度是瞬间飙升不止。

喻青崖当下从腰上拽下一块玉佩,大大咧咧的塞给厉长生,道:“来而不往非礼也!你送我东西,我也送你一个,你拿着。”

【系统提示:帝王绿玉佩一枚,价值约为690万】

用155元的镜子,换了个价值690万的玉佩。

喻青崖果然还是如此……

厉长生也无拒绝,十足坦然的接受,道:“长生却之不恭。”

喻青崖拍着他的肩膀,道:“我就喜欢你这爽快的性子,日后你若是有了空闲,便来寻我,我带你吃好的喝好的。”

“是,”厉长生笑着说:“日后便要多多叨扰喻公子。”

“不叨扰不叨扰!”喻青崖道。

喻青崖欢欢喜喜捧着新到手的镜子,整个人都轻飘飘的,走路险些打晃。

他往镜子里仔细一瞧,道:“我的娘呦,什么皱纹,根本没有!我仿佛是又变得年轻了一些个,也更好看了。还……”

喻青崖话到一半,差点子撞上前面的人。

他抬头一瞧,顿时眼疾手快,就将镜子藏在身后,干笑着道:“太……太子是您啊。”

“藏了什么,拿出来。”荆白玉负手而立,淡淡的瞧着他。

“没什么……”喻青崖想要挣扎一下。

荆白玉唇角微挑,喻青崖顿时一个寒颤,不情不愿的将镜子拿给荆白玉看,道:“只是厉长生送我的镜子罢了……”

“厉长生送的?”荆白玉眯眼。

喻青崖连忙解释,道:“不是九千岁送的,是那流安世子厉长生送的!”

“唉——”

喻青崖话音未落,镜子已然脱手,被荆白玉霎时抢了去。

荆白玉眼看着手中模样别致的小镜子,淡淡的说道:“没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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